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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情滥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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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Eternal
    小冤家

    13.是我强迫你

    这话放在平时,借陶煊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,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,又被爹爹偷自己内裤的真相刺激到了,一时头脑充血就说了这番话,说完却又有些后悔,生怕爹爹气极又拿鞭子抽他。

    陶煊飏正要装醉昏倒,却见爹爹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,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慌乱。

    陶煊飏眼珠子转了转,他在外素来浑不吝,什么都不怕,但面对自家爹爹时总是先气弱三分,把“敌强我弱,敌弱我强”的战斗精神领会到了极致。

    不过爹爹示弱的样子十分难得,陶煊飏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机会。

    陶煊飏大着胆子试探地握住陶熙然的手腕,见爹爹张了张嘴,似乎是想骂他,但又忍住了不骂。

    陶煊飏暗自松了口气,拉着爹爹的手去握自己的肉棒,“爹爹,帮我看看小弟弟有没有伤着吧?”

    陶熙然整个人都是僵硬的,手在陶煊飏的控制下圈住了那根粗长的性器,然后在陶煊飏右手的带动下,上下撸动起来。

    半软的肉棒在陶熙然被动的撸动下逐渐变硬,恢复了之前悍然的雄风,完全没有被伤到的样子。

    陶熙然没有叫停,半垂着眼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,陶煊飏自然不可能主动停下,他一边握着自家爹爹的手为自己手淫,一边试探地抚上了陶煊飏的腰。

    陶熙然仍旧一动不动的样子,只是涨红的脸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,手里的肉棒是如此的炙热,不禁让他想起了被这根粗长的阴茎肏弄得快感连连的梦境。

    陶煊飏搂住爹爹的腰,将爹爹拉近,微微低头想要去亲爹爹那双引诱自己多时的薄唇。

    陶熙然察觉到陶煊飏的意图,偏头躲了躲,轻声喝止道,“陶煊飏,你……”

    轻软的嗓音与爹爹真正训斥的样子大相庭径,陶煊飏并不放在心上,胯下的巨物反倒因为爹爹的声音变得愈加激动了,他追逐着爹爹的嘴,哑声说道,“爹爹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?我的内裤好用吗?”

    陶煊飏已然把自己方才的想象当了真,认为爹爹拿了自己的内裤这样那样了一番,看着爹爹被拆穿时微微瞪大的眼睛,只觉得真是可爱极了。

    “我没……”陶熙然张嘴想要反驳,却被陶煊飏堵住了口舌,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,呼吸交错间是比梦境里面还要让人颤抖的酥麻。

    嘴唇被吸,齿根被舔,上腭被舔,舌头被缠、被吸、被咬,口腔的空气都被陶煊飏夺取了,陶熙然早已忘了用鼻子呼吸,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间,无意识地开始回应陶煊飏的索取。

    陶煊飏感受到爹爹的回应,动作变得越加粗暴,酒意混合着情欲,让他近乎发狠地啃咬着爹爹的嘴唇。

    沿着尾椎骨上跳下窜的电流让陶熙然腰软、腿软,如果不是陶煊飏的手牢牢地圈着他的腰,只怕他会软得滑落到地上。

    陶煊飏被鼻孔里的棉花弄得有些气短,暂时放弃了对爹爹口腔的攻陷,只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爹爹的脸。

    还是觉得塞在鼻孔的棉花太影响自己的发挥,陶煊飏扯出棉花,见没有再留鼻血,便随手把棉花扔在了地上。

    “又乱扔垃圾……”陶熙然看到陶煊飏的动作,有些嫌弃地想说两句,却又被陶煊飏堵住了嘴。

    不知何时,陶熙然已经被陶煊飏半抱半拖地弄到了床边,在两人倒在床上时,陶熙然有片刻的清醒,但在重又亲上来时被迷了心神。

    陶煊飏一边与爹爹唇舌交缠,一边用双手解着爹爹的衣裳,不得不说陶煊飏在宽衣解带方面确实技术一流,三五两下就把爹爹剥得精光。

    陶煊飏身体的骨架较大,一身肌肉流畅坚韧,穿衣显瘦脱衣有肉,没了衣服的遮掩,野性便全然暴露出来;而陶熙然身体的骨骼较小,肤白腰细腿长,衣服一脱,那一身被警服撑出来的杀伐果决瞬间就弱了,好似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。

    两具身体赤裸相贴,陶煊飏将爹爹笼罩在自己身下,左手撑在床上,拆礼物似的用右手去解陶熙然身上的束胸。

    陶熙然一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,但仍然被陶煊飏看得脸热,不禁双手环在胸前,有些不好意思,“别、别看……”

    陶煊飏笑了,他被酒意冲昏了头,比平时胆大许多,扒开陶熙然环在胸前的双手,拿出自己习惯的强调调笑道,“爹爹害羞起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?而且,爹爹这里早上的时候已经被我看到了呢……”

    陶煊飏说得平常,陶熙然却内心一怔,似乎这才想起,身上的人不是别人,而是陶煊飏,他唯一的独子,陶家的长孙。

    陶煊飏已经趁着自家爹爹发呆的间隙解下了束胸,跳出了两团可爱的肉桃,原本白玉似的双乳因为遭虐而有些发红,仿佛是已经被人蹂躏过的样子。

    陶煊飏的眼睛变得幽暗,如今天他想象了无数次那样,一边用手揉搓着两团软绵的乳肉,一边俯身含住了那朵玉山上的红花。

   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陶煊飏的身体发热,口腔的温度也比平时更高,烫得陶熙然小巧的奶尖瞬间便立了起来。

    只是这样,陶熙然就觉得浑身发麻,他自认为刺激的香艳梦境,在真实的快感衬托下,是如此的虚幻而无力。

    “唔——”陶熙然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,他的胸口被陶煊飏口腔的温度烫得一片火热,两团他觉得多余的赘肉在陶煊飏双手的玩弄下逐渐鼓胀,让他舒服得整个人都软了。

    湿濡了两天两夜,还因为梦境高潮过的女穴又在酥麻的快感中苏醒,似乎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交合,蠕动着开始分泌淫浪的汁水,准备着接纳男人的阴茎。

    陶熙然双眼迷蒙地盯着床顶,他的手指犹犹豫豫地抓扯着身下的床单,身下那朵时刻折磨着他的饥渴小花让他拒绝不了陶煊飏的求欢,但陶煊飏陶家长孙的身份又让他纠结痛苦。

    是的,陶煊飏不仅仅是陶熙然的儿子,更是陶家的长孙,是陶父陶母千疼万爱的嫡亲孙子。

    陶熙然这样想着,神志清明了些,他双手握住陶煊飏的肩膀,腰部一拧,两人的姿势就掉换了,变成了陶熙然在上、陶煊飏在下。

    陶熙然俯身捏住陶煊飏的下巴,冷笑着说道,“记住,是我迫你!”

    这一刻,虽然全身赤裸,双颊飘红,但陶熙然好似又变成了那个严厉寡言、冷血铁腕的陶局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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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G20永恆陪伴者
    Eternal
    永恆任務達人
    好文章

    嗨!我們一家都是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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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G20永恆陪伴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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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至善至美
    悍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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