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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情滥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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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冤家

    05.制服撩很帅

    陶煊飏自小锻炼,身强体健,又正当年轻,阳气充足,这么冷的天,他居然只穿着一身很薄的单衣,而且因为锻炼强度颇大的缘故,细腻的绸衣被汗水浸湿,紧紧地贴在他高大的身体上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男性荷尔蒙。

    “嗯,早。”陶熙然保持右手插兜的动作,十分高冷地对陶煊飏点了点头,双眼十分隐晦地从陶煊飏的胸肌和胯间扫过。

    陶煊飏接收到陶熙然冻人的视线条件反射地心脏紧了一下,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换下随手甩在床上的脏内裤,一边自以为随意地往床的位置走去,一边尽量自然地问道,“爹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
    陶熙然见陶煊飏走近,有些不自然地旁边让了让,说道,“我来提醒你记得待会跟我去局里。”

    陶煊飏双眼迅速地在床上扫了一圈,没有发现内裤暴露在外面,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
    “唔,知道了爹爹,我没有忘。”陶煊飏虽然不情愿,不过到底还不敢对爹爹出尔反尔。

    “嗯。”陶熙然点点头,然后就走了出去。

    等陶熙然走出房间,陶煊飏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,想要把自己换下的内裤收起来,却找遍了床上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。

    “难道我记错了?不可能啊……”陶煊飏有些莫名,又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,仍然没有发现,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,“难道我早上是在做梦?”

    不过,梦境怎么可能这么真实,陶煊飏又拉开裤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内裤,确实不是自己昨晚穿的那条。

    “太奇怪了……”陶煊飏胡乱地扒了扒头发,简直都要把今早的内裤失踪案列为本年度最悬疑事件了。

    而另一边,陶熙然站在洗漱台前,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陶煊飏内裤的一角,面无表情地思索着该怎么毁灭眼前的罪证才好。

    反正家里肯定是不行的。

    陶熙然纠结了片刻,终究还是把那条脏内裤团吧团吧,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。

    出门之后,找到机会再丢吧。

    这样安慰着自己,陶熙然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仪容,准备到楼下用餐。

    严格说来,这栋小楼是陶熙然自己的住处,但是因为陶煊飏小时候太过调皮,就被陶熙然拘在了楼里住,陶父、陶母住在另一处院子,于是早上一般只有陶熙然和陶煊飏父子俩一起用餐,晚间时候才会一家人一桌吃饭。

    小餐厅里,陶煊飏已经坐在自己习惯的位置上,看到陶熙然下楼,又站了起来,等陶熙然落座之后再重新坐下。

    “爹爹,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?”陶煊飏看了看陶熙然,觉得自家爹爹好像和往日有些不太一样,不过细看似乎又没什么不一样。

    陶熙然愣了愣,几乎觉得陶煊飏知道自己昨晚做的什么梦了,不过他很快又反应过来,是自己太敏感了。

    摇摇头,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,陶熙然否认了陶煊飏的问题,“没有。”

    “可是爹爹看起来不是很精神的样子。”陶煊飏见爹爹不承认,索性直直地看着陶熙然,他容貌俊朗,认真看着别人时,一双丹凤眼倒是显出了些许威严,隐约有几分陶熙然的影子在。

    被陶煊飏这样认真地看着,陶熙然仿佛又看到了梦里那个神气的陶煊飏,他假意轻咳了一声,冷下脸说道,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,吃饭吧。”

    爹爹一甩脸色,陶煊飏就萎了,正好春雨把早餐端过来了,陶煊飏便乖觉地闭嘴吃饭了。

    不过,他吃饭也不肯安生,一边吃着碗里的鸳鸯鸡粥,一边偷偷地看陶熙然。

    眼睛还是那双眼睛,鼻子还是那个鼻子,嘴巴还是那个嘴巴,脸也还是那张脸,但为什么总是感觉变了呢?

    即使再怎么摆着一张冷脸,但总觉得爹爹看起来温柔些了,还有一点……娇媚?

    陶煊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,手上的动作便重了些,勺子在碗沿上撞了一下,发出一声脆响。

    陶熙然不满地看过来,皱眉呵斥道,“这么大个人了,连勺子都不会用吗?”

    陶煊飏不敢吭声,也不敢再乱看乱想,一脸认真地低头吃饭。

    低着头的陶煊飏自是不知道,其实自家爹爹也在偷看他。

    陶煊飏今日穿的是昨晚送来的制服,他本身并无警衔,只是挂了副官的名头。

    副官对陶煊飏而言再合适不过,如果他志不在此或者有别的兴趣,陶熙然不会强求他子承父业,副官不算什么官职,随时可以抽身走人,但如果陶煊飏对这方面感兴趣,那副官也是最快了解情况的岗位。

    陶煊飏体热,虽然身上的制服与陶熙然的类似,但是上衣却是短款的,又因为副官无职位无警衔,所以无肩章、无袖章,他在腰间系了条宽面皮带,没有背德式武装带,解开了上衣顶端的两颗扣子,露出同样没有系好的衬衣领子。

    “简直没个正形。”陶熙然一边在心里小声骂道,一边又忍不住一看再看。

    陶煊飏身体本就发育得好,17岁的年纪已经比绝大多数成年人都要高大了,嗯…这绝大多数成年人中也包括陶熙然,平时穿长褂或者衬衣虽然也算俊朗,但看着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
    现在他穿着的黑色制服刚好压住了身上的浮夸,但是又未能完全压制他那股阳气冲天的浪荡劲,居然有些不羁的英俊,让人转不开眼睛。

    吃过饭,陶熙然让陶煊飏走在前面,陶煊飏以为爹爹要纠正自己的动作,走得有些别扭,不过倒是让走在后面的陶熙然饱了眼福,好好地欣赏了一番那双被马裤和马靴裹得紧紧的大长腿。

    陶煊飏打开停在门前的车门,让自家爹爹上了车,正准备关上车门,却听陶熙然说道,“你也坐后面。”

    “……是。”陶煊飏无奈地应道,在门边站了片刻,也没见坐在正中间的爹爹给他腾些位置出来,他又不敢叫爹爹让一让,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,把自己委委屈屈地缩在陶熙然与车门之间。

    车上的空间并不大,像陶熙然和陶煊飏这种体型的,如果一边一个的话倒还是挺宽松的,他们现在这样,陶煊飏虽然勉强坐下了,但是有一小半身体几乎和陶熙然的身体叠在了一起,即使是转小弯,也会发生要么陶煊飏倒在陶熙然身上、要么陶熙然倒在陶煊飏身上的状况。

    陶煊飏又紧张又害怕,不时扭头去偷瞄陶熙然,指望着自家爹爹良心发现,往旁边挪挪给自己多腾点空间。

    但爹爹明显没有良心这种东西,一脸安然地坐着,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
    06.戳脸杀很萌

    因为空间的缘故,陶熙然几乎有半个身体与陶煊飏叠在一起,这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陶煊飏刚正的荷尔蒙之下。

    弥漫在鼻端的男性气息清朗而又浑厚,似乎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钻进了体内,再经由血液传遍了全身,在他冷静的外表下掀起惊涛骇浪,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躁动起来。

    “呼—”陶熙然无意识地粗喘了一声,他感觉到下面那个平静了还不到片刻的阴穴又开始骚动起来,瑟瑟缩缩地仿佛饿到极致一般微微颤抖着。

    陶熙然心里痒痒的,身体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,但是偏偏又不想躲开。

    就某种程度而言,陶熙然是很迟钝的。

    或者说,陶熙然骨子和陶煊飏其实是同一类人,都是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,只是以往没有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罢了。

    “哈—”突然一个急转弯,陶熙然因为发呆没有稳住,身体顺势往一边倒去,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
    “爹爹,小心!”不等陶熙然撑住身体,陶煊飏的反应却是更快,伸手搂住陶熙然的腰,把自家爹爹拉了回来。

    陶煊飏搂人搂习惯了,十分顺手地把陶熙然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,直到陶熙然抬起头来看他,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太对。

    “呃,爹爹,我……”

    陶煊飏连忙松开握在陶熙然腰部的手,刚准备解释,却见爹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横在他腰间的手臂,居然什么都没说,还十分惬意地完全放松了身体,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。

    陶熙然比陶煊飏矮半个头,现在这样刚好把头靠在陶煊飏的肩膀上,倒还挺舒服的。

    陶煊飏:……

    手臂被夹在爹爹和靠背之间,手不知道该怎么搁,只能别扭地悬空着,这个姿势并不怎么舒服,陶煊飏纠结了一会,试探地又把手放在了爹爹的腰上,见爹爹没有什么不满,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
    感觉爹爹今天怪怪的样子,陶煊飏偷偷看了看正在闭目养神的陶熙然,心里暗暗想到,不过这样的爹爹也还挺可爱的啦。

    放松状态下的爹爹没有平日里的距离感,靠在他的肩头的样子几乎堪称温顺,细长的眼睛闭着,睫毛不算特别长,但却又密又翘,惹得人想用手指去拨弄。

    陶煊飏从小就知道爹爹生得好看,小时候最是喜欢黏着自家爹爹了,到后来陶熙然管他管得越来越严,而陶父陶母又对他无条件宠溺,两相对比之下,这才慢慢和陶熙然疏远了。

    特别是近几年,陶煊飏见到陶熙然的时候,多是挨训受罚,倒是已经好久没有认真看过爹爹的样子了。

    陶熙然本就生得俊秀,秀挺的鼻尖下,是淡色的薄唇,从陶煊飏的角度看过去,唇角似乎微微上扬,自有一番温雅的气度。

    看着这样的陶熙然,陶煊飏不由把自己以往见过的美人拿来和爹爹做比较,他惯于出入欢场,虽然对男色无感,但身边不乏好男色的朋友,但思来想去,好像也没有比自家爹爹更好看的男人了。

    也不是说陶熙然的颜色最好,但他的气质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,不管是平常冷淡凌厉的样子,还是现在这样温柔淡然的时刻,对陶煊飏而言都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。

    如果有像爹爹这样的小倌儿,留在身边也挺不错的?

    陶煊飏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,没留意车已经停了,直到陶煊飏戳了戳他的脸。

    “到了。”陶熙然任由陶煊飏抓住自己捣乱的手,一脸正直地提醒道。

    “记得小时候,爹爹也喜欢戳我脸。”陶煊飏忽略了陶熙然的话,一脸委屈地指控道。

    许是方才的相处,陶煊飏扒下了陶熙然严肃刻板的外衣,这让他少了些对爹爹的畏惧。

    陶熙然听到陶煊飏的话,虽然脸上仍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,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。

    陶煊飏小的时候,父子俩确实经常呆在一起,但是与陶煊飏对自家爹爹盲目的喜爱和崇拜相反,那时候陶熙然初为人父,特别喜欢欺负萌萌的儿子,戳脸、打屁屁什么的,经常把陶煊飏弄得哇哇大哭,然后他又用举高高、骑马马把儿子哄得破涕为笑。

    可以说,能把被欺负哭的宝宝瞬间哄笑,这可是陶熙然最有成就感的事情!

    陶熙然佯作淡定地抽回手,看陶煊飏没有下车的意思,决定自己从另一边下车好了。

    但是不等陶熙然动作,陶煊飏却是极快地伸手戳了戳陶熙然的右脸,被戳的陶熙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一脸呆愣地望着陶煊飏。

    陶煊飏见惯了爹爹虎着脸训他的样子,倒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呆萌的爹爹,趁着陶熙然还未回过神来,又飞快地伸手戳了戳爹爹的左脸。

    做完坏事的陶煊飏看着比平时还要严肃的样子,他打开车门下车,扶着车门道:“爹爹,下车了。”

    已经许久没有和儿子正常相处过的陶熙然,在教训儿子方面的经验十分丰富,对眼下的事情却颇有些束手无策。

    “局长?”站岗的警士见局长的车停在门口,却久未见局长下车,担心发生了意外,忙走到车前询问。

    陶熙然抿了抿嘴,见陶煊飏毫不知错的样子,有心想训斥两句,但又想到昨日陶母的嘱托,决定还是给儿子留些面子好了。

    只能忍气吞声地下了车。

    除了陶煊飏之外,陶熙然身边还有五位副官,分管总务、警务、狱务、卫生四处及陶熙然的日程安排。

    不能把陶煊飏时时刻刻绑在身边,但为了不让陶煊飏生事,陶熙然安排了陶煊飏跟着最严肃的刘副官做事。

    刘副官主管警务,除了整理各处呈上来的警务文件以外,也会经常出外巡察,或是巡查某些悬而未决和有争议的案件。

    “不许偷溜,不许挑事,不许打架,不许去欢场,不许乱调戏……”

    陶熙然还是不太放心,一连说了十几个不许,直把旁边的刘副官都听得一愣一愣的,完全没有想到素来惜字如金的顶头上司居然有如此啰嗦的一面。

    陶煊飏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左耳进右耳出,居然听得十分认真,等爹爹说完了,还乖巧地答应道:“嗯,都听爹爹的。”

    陶熙然没料到陶煊飏会如此听话,又有些呆愣,让陶煊飏在心底偷笑了半天。

    陶煊飏并不想破坏父子间难得的和谐,第一天工作倒也相安无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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